所以，当听说穆司爵要杀了许佑宁的时候，她是高兴的。

“佑宁，”穆司爵提醒道，“酒会需要正装出席。”

她算是反应过来了，阿光想帮她，但是偏偏不直接说，死活要她先开口。

不过，穆司爵现在还能这么心平气和不为所动的和她对话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？

“芸芸？”

“如果手术失败……司爵，你很有可能连一个沉睡的佑宁都会失去。”

她该接受，还是应该拒绝呢？

宋季青心里苦，但是他不说，只是干笑了一声。

宋季青吐了口气，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“……”米娜积攒了好久的勇气瞬间泄光，她试图刺激阿光，“你能不能干脆一点。”

许佑宁的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十分复杂的情绪。

防弹玻璃虽然把子弹挡在了车门外，但是，车窗玻璃受到弹的冲击，难免留下痕迹。

穆司爵薄薄的唇翕动了一下，明显想说什么。

但是，那个决定不至于让他这么为难。

陆薄言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为难的决定，如果一定要说有，也只有两年前，他要不要和苏简安。

“真的可以吗？”许佑宁惊喜的确认，“我们不需要先问过季青或者Henry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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