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 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其实,从反面看,这些都是她赚来的。 她刚放好手机,苏亦承就从浴室出来了,身上只穿着白色的浴袍,平时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微微凌乱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真乖。” 那就这么定了!
可是,她这是什么反应?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? 那头的苏亦承笑了笑:“简安,陆薄言告诉你他正好下班回家的?”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 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