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唯一有疑虑的是,“你走了,子吟怎么办?”
不过,她现在没心思追究这个。
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怎么会没事!”符妈妈一脸担忧,“医生怎么说?”
忽然,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搂住了她,“看上什么了?”紧接着响起的,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她跑新闻的时候经常在这里解决午饭,跟老板也很熟悉了。
“焦先生,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,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,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,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?”
符媛儿点头:“请问您在进入您丈夫的公司前,是在哪里工作?”
“什么?穆先生不是单身吗?”
“马上去更改茶庄的监控录像,将符媛儿进来的时间改到半小时以后,”他很严肃的吩咐,“十分钟后假装成符媛儿给妈妈打电话,告诉她,没有找到我,但她还要到别的地方去。”
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,接下来还有两个多月,要怎么相处!
符媛儿自嘲轻笑,有什么舍得舍不得,特别是对一个心里没自己的男人。
说完,她便靠在了车上。
符媛儿纳闷,这跟程子同有什么关系。
她琢磨着打电话询问一下,结婚证能不能补办,好像更加靠谱。
程子同呆呆的站了一会儿,才来到窗户前面。
否则怎么每次他这样,她都推不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