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售货员有点愣住。
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然而管家却摇头：“角落缝隙都找过了，有的地方还敲开，但并没有发现什么。”

程申儿气恼，想着自己辛苦谋划，绝不能就这样输给祁雪纯。

“白队，”她需要求证，“我能破这个案子，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？”

万一出现危险情况怎么办！

她对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，但一些关键点还需要串联和佐证。

说着，她讥笑一声，“不过你是不会理解的，你除了给你那个穷男友倒贴，还会干些什么？”

司俊风一眼就看到她苍白的脸颊和发红的双眼。

“我这边没问题，”司俊风坐下来便说道：“你们连介绍费都不必给我，毕竟程秘书是我的员工，就当员工福利了。”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奇怪的是，那个袭击游艇的人，为什么也会有会员铭牌？

她将新了解到的，跟莫子楠有关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
蓦地他转过头来，两人脸对脸，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

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
“你不是想做点什么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，反而不敢了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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